<FONT size=4> 十五/ R! ]3 V8 S: H1 ]
& q# V, C. J, y9 C, G 我接到芬的电话,她说她要来一点白粉,我说最近几天风声紧,没有货,她没说什么就把电话挂了。 ' F. i$ L+ f0 F$ ?/ ]
4 f" y. _0 ^) P7 }+ P 我按耐不住好奇还是去了她那,刚到门口就传来了砰砰的摔东西的声音,门虚掩着,进去我看到她脸色苍白,头发凌乱,双肩颤抖着,涕泪交加,手也被自己抓伤了,和往日简直判若两人。 5 v! I* q. I( N8 |. B
* q- q9 b: a: |2 F" `( Y6 ~0 R5 V% o 他用乞求的眼光看着我,几乎是用哀求的口气:“求求你无论如何你给我弄点吧,我实在是受不了了。”我丢了包给她,她熟练地给自己注射,过了良久脸上才恢复了红润。 0 }# @" {9 q6 M6 f+ J Q/ U; B!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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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吸这个有多久了”我问了我压在心了很久的问题。 " i, e1 E/ @$ |" P% e2 F+ L6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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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一年多了,我一个人度日如年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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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T" H- D3 a5 e “那他呢”我疑惑地问道。 + P) F' r% Y1 c8 G7 E% |
6 r+ t2 ]% H6 G" X s4 g “他住香港,他拥有了很多的钱也拥有了很多的女人,他一个月差不多才过来两次,我不离开他是因为,只有做他的小情人我才有钱吸这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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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w% D9 P2 O+ e' O “吸这个很过瘾吗?” ! N7 \9 F$ E( e# l. B1 U
5 B9 ^( l% O& i) k% V% ^) S& p4 [ “你卖这个的自己不吸吗”她用不信任的眼光望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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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吸,这东西左右着人的理智,情绪,我们做这个要保持十二分的清醒,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,我怕我吸了,会精神恍惚,莫名其妙跑去自首”我理智地分析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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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笑了:“其实没那么厉害,那时候我极度空虚,每天都去泡酒吧,这个就是在酒吧里染上的,刚刚开始是好奇想试试,这东西刚吸的时候,又苦又呛人,可是过后就全身酥软,有眩晕的感觉,恍恍惚惚,有时还会产生幻觉,如置身于云里雾里,所有的凡尘俗事都抛在一边,我渐渐迷恋于这种感觉沉醉其中,不能自拔。后来就上了瘾,上了瘾就再也找不到云里雾里的感觉了,瘾来又得不到吸的时候就全身又痒又痛,好象有虫自在骨头里爬”她说得我毛骨悚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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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s# S, Q9 U. [ 以后我再也不敢去她那了,我对她说上次是不小心,人一次不小心能很快找回自己那没关系,如果一而再再而三地不小心那就会像沉醉毒品一样沉沦其中,无法自拔。 2 n& L/ ?- w( ^" x" ^) Q% u
- t# X9 Q( P- ~# m: T 但是有一次我不得不去,她打电话给我,几乎是呻吟着对我说;快来救我,我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,那时候阿辉已经入狱,我早已休手不干了。我跑了很多地方才弄到一点海洛因,那次是我看她最惨重的一次,她把衣服全脱了,抓了自己一身都是伤,人也瘦了许多.她熟练地给自己扎了一针,就躺在那闭目养神,瘾过后她就说,我真恨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贩毒犯,你们应该统统枪毙,我有几次都把毒戒了,但是一想到可以联系你们我又忍不住去买了。她还说等明天她就去戒毒所戒毒,戒不了她就自杀。 : L1 |1 G" U2 ]7 q1 F;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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