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二、一战薛家军) ?: ]& e+ _( ?- R# p
5 O8 \% u0 p4 h- v* X- s 火并翟让之后,雄才大略的李密继续了他的扩张态势,招降了荥阳太守郇王杨庆,至此,除了梁郡之外黄河南岸全部成了李密的地盘。
8 [ V1 t) D& ~; D i/ J2 { 而在北部,薛举的势力也逐渐发展壮大。薛举既不象李渊一样是皇亲国戚,也不象李密一样满腹经纶,但是他有自己的优势。( n# c& P: t/ H
薛举的优势主要有三点。一是武力强,二是财力厚,三是儿子猛。
% ~9 w5 f! ~# s: b4 w 薛举的武力有多强呢?凶悍善射,骁武绝伦。这个评价字数虽然不多,含金量却是相当地高。凶悍,说明了他的勇猛无畏;善射,就是说他的箭法好;骁武绝伦,就是说他的武艺高强、作风勇猛远远非一般人所能企及。0 o& \, B# {( `1 n0 d/ q% z
至于财力厚,那因为薛举家是世代富商,到了他这儿已经是“家产巨万”了。请注意,家财巨万并不是家财上万的意思,而是家财万万,也就是上亿了!就是靠着家财的雄厚,薛举得以结交了不少亡命之徒,而且混上了金城府(今兰州)校尉的官职,为起兵造反奠定了基础。) \3 P' n `0 W. h4 [2 D. k
薛举的儿子猛那是有名的。他的大儿子薛仁杲(一说薛仁果,不过鉴于仁果这个名字太土,还是暂且称他为仁杲吧),力大无穷,也非常善于骑射,号称“万人敌”。不过,千万别以为薛仁杲是四肢发达、头脑简单的莽夫,他还是很有谋略的。薛举对他这个酷似自己的长子的勇武智略也是很满意的,当然也有不满意的地方,就是薛仁杲的残暴。薛举每打下一个地方都要杀不少人,并将这些人的妻子、女儿统统收编。对不服从自己的人,各种酷刑运用得推陈出新。薛举经常告诫他说:“汝智略纵横,足办我家事,而伤于苛虐,与物无恩,终当覆我宗社。”意思就是:你的智谋韬略足以继承大业,但是待人过于苛刻残暴,不懂得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,早晚会连累我们宗族覆灭的。尽管薛仁杲有很大的缺点,但不可否认,他的勇武和谋略还是很厉害的,要评选隋末唐初的十大杰出青年的话,他肯定是一个。
# Q0 I( b9 [- @/ I! b3 A 靠着三大优势,薛举在与相邻的造反势力李轨不停缠斗的同时,仍然得以迅速向东发展。在薛仁杲攻克秦州(今甘肃省天水市)之后,号称秦帝的薛举就把都城从金城迁到了秦州,避开了李轨的锋芒。: A; a/ ?5 ` |
随后,薛举又让薛仁杲率领主力部队攻打扶风。2 l% F" U+ v* ^5 |
扶风一带也有一个比较大的造反势力,首领是李弘芝,二号人物是唐弼,他们的军队有十万人左右。薛仁杲的军队开拔到扶风的时候,唐弼率军在汧源(今甘肃陇县)摆出了抵抗的姿态。
- L2 B# }/ n+ V& ^$ k+ Y0 S 面对这个实力不弱的势力,薛仁杲并没有依仗他超凡的武力和精锐的军队贸然出击,而是动用了智谋。薛仁杲派出使者招降唐弼,许以高官重权。不知道是看中了薛家父子更有前途,还是早已对李弘芝心怀不满,唐弼还真被使者说服了,于是他杀了李弘芝,向薛仁杲请降。
0 ~* ]! W/ P# O 但薛仁杲就是薛仁杲,他可能从来都不知道“仁慈”和“诚信”是什么意思,居然乘唐弼不备时发动了突然袭击,然后收编了唐弼的军队。
+ u- t7 Z9 C) k- j O 可怜的唐弼白白做了个卖主求荣的小人,还没落到一点实惠,就被新主人打了。无奈之下,唐弼带着数百名骑兵跑到扶风向官方请降,扶风太守窦璡\对他这样的人显然是一点好感也欠奉,索性把他杀了。) O, k+ ?$ P. b# z! }. Y# C5 @
收编了唐弼的军队之后,薛举的实力更加强盛,这时他已号称有三十万大军,准备夺取长安了。
. g$ N9 z, M6 W ~, i- O 幸亏李渊没有在河东浪费太多时间,及时攻克了长安,要不然长安还真有可能姓薛了呢。( @: q+ e" w0 T: F
就在薛举出兵之际,得到李渊已经占领长安的消息,只好选择稳扎稳打,先拿下扶风再说,于是重兵包围了扶风。
8 x* H8 y* v2 F+ G/ u 虽然扶风太守窦璡\是杨广任命的,并没有向李渊表示效忠,但扶风距长安只有区区几百里,一旦被薛举占据,长安就直接暴露在薛举的铁蹄之下了。
. o/ i# w# c5 h/ J 为了巩固自己的胜利果实,同时也是为了一统天下的大业,李大丞相派兵攻击薛仁杲;同时,派遣姜謩、窦轨出兵安抚陇右(陇山以西),派遣自己的堂侄、左光禄大夫李孝恭招慰山南(秦岭以南的广大地区);府户曹张道源招慰山东(崤山以东地区)。+ [7 v) o J( m; v
& `# R# {% w$ B/ v& k$ E8 R 李孝恭,请记住这个名字。在不久之后,这个名字在各路造反势力中的影响几乎能和李世民相提并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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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, ?5 N% _4 r 现在,李孝恭无论是能力还是战功,还远远都不是李世民的对手。李世民现在的对手是薛仁杲。! j2 I: r+ {' h+ j; D
十二月十七日,李世民在扶风与薛仁杲发生战斗。这两个武力、智略都很出众的杰出青年对话的结果是——李世民胜!, i) T0 R) p, H8 x
在这场战斗中,李世民的军队斩掉敌军将士的首级上千颗,追赶敌军到了垅坻才回师。: ~0 r$ _! i) A: k- y' P
在李世民的打击之下,凶悍的薛举也露出了怯意,他惧怕李世民继续追击,就问他的大臣们:“自古以来,有天子向别人投降的没有?”0 e6 S9 h3 U, } G; X/ r
重要谋臣褚亮回答到:“南越皇帝赵佗归汉,蜀国后主刘禅仕晋,先前的萧琮到现在地位还很高。因为归顺别人而转祸为福的,从古至今都有。”/ X9 Z$ k" T8 N# ?# W. J7 v
卫尉卿郝瑗听到了,很是担心薛举会归顺李渊,赶紧小跑到薛举面前,说:“陛下不该这样问!褚亮说的简直是太不象话了!想当年汉高祖多次战败逃亡,刘备甚至连妻妾子女都给别人逮住了,结果他们最终还都成就了大业;陛下怎么能因为一场战斗的失败就马上想当亡国之君呢!”
9 p! c( u- ~. ^+ K& p( r薛举听了郝瑗的话之后,也为自己的惊惶失措而后悔,于是说:“我只不过是拿这话来看看你们怎么回答罢了。”: t' z Y* [, n3 e: d* M( }9 S
话虽是这样说,薛举还是很欣赏郝瑗的建议,于是对郝瑗大加赏赐了一番。从此以后,郝瑗就成为了薛举的第一号谋臣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