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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o& U' D" U3 \# z以后会越来越慢,大家见谅。6 L" [% ?- X3 E( J1 y 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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{逍遥游} 12.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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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一时候,宿舍曾一度人气高涨,被拉去联谊数度。学生时代的联谊比较清纯,就是上饭馆吃个饭唱个歌啥的。哪能和那些潮人比,联谊联的不是谊,联的完全是寂寞啊。拉出来混个脸熟,对眼,就上HOTEL商量下一步作战计划了。事后,大道两头,各走一边,谁还记得昨晚睡在旁边的是张三还是李四?, L _9 N6 L5 Z/ w
扯远了,还是谈谈我们清纯健康的联谊吧。大学大了,什么鸟都有。有些哥们一看就是江湖气质十足,立领黑夹克,镀金大项链,偶尔戴墨镜出场,我们宿舍女生往他们旁边一坐,感觉跟一堆憋屈的压寨夫人似得。哥们都是豪气率性的人,筷子还没拿稳,一瓶酒就举起来了,“来,干”。咕噜咕噜一瓶酒下肚了,我看着他硕大的喉结有节奏地运动着,我脸三秒内就黑了,完了,今天是得破戒了。金项链一瓶干了后,摸了摸大嘴,往我们这一瞥,“怎么,不给面子?”6个妞面面相觑,舍长苦笑,往我这一看,我明白,我们宿舍妞不能喝,生理心理都扛不住。于是当晚我负起了所有挡酒的责任,1号妞到5号妞的酒,我全接了,几轮下肚,在场男的女的红的白的全不认识。金项链乐了,“姑娘好酒量啊,来,再受我一瓶”,我当场想跳窗。
$ N3 K- d% ^2 D' [5 K: b/ ]/ I 那时候是大一,喝酒只是被动驱动着,对那种黄色液体没有特殊的感情。再后来,接触的鸟人多了,见的鸟事多了,憋屈的时候多了,我就想起那种能麻痹能欲仙欲死的感觉。于是别人请我喝酒,我几乎无条件答应,反正咱要财没财要色没色的,怕毛。大学里,除了某个变态宿舍深夜喊我去吃老妈或者喊我去野猪林烧烤拒绝外,其他我都爽快地就上路了。人家捞着个媳妇了,高兴,走,喝酒。人家丢了个老婆,郁闷,走,喝酒。总之红白喜事我都参一脚。我当然知道骂人是不对的,但是我喝醉了我意识模糊了,我爱骂天骂天,我爱骂谁家祖宗骂谁家祖宗。今天我喝酒,我最大。我塞着多少郁闷塞着多少无奈,我就喝多少,到时候吐出来,两倍地出。那时候我自以为潇洒地不行,李白兄在世,估计能和他拜个把子什么的。$ s- V$ }. Z( H: b1 {* W" \+ g8 O
谁没年轻过,谁体谅不了年少轻狂的感觉?长大了,看的也开了。2008年除夕,我妈一如既往给我压岁钱,我都不好意思接。我都20岁人了,在我爷爷那年代,我孩子都五六筐了,我好意思么。是啊,我好意思么,长这么大,受点委屈就要死要活,跟那些个被西门庆扔了的女人一样。世界上不公平不随人意的事多了,我不能都伤感都操心一回吧?人家印度三哥他们还处在水深火热 不能自拔,我凭什么喝着小酒啃着鸡腿说我苦命?当你把社会所有不正常的现象都当正常事儿看,那么你就正常了。既然知道我们做什么都于事无补。既然知道有时候反抗只是徒劳,干嘛要垂死挣扎,还要换个无矢而终?既然痛苦必然存在,为什么我们不能去享受它?
, V1 f0 r+ i3 X4 }& T1 l0 D 人生短短几十载,来不及享乐就已经伤感成疾,你不冤谁冤。开怀畅饮花前月,何必望断秋后菊。能快乐一天是一天,即使明天就2012又怎样?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