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这些杂碎走了,我想进火车站买张去广州的火车票,可我一摸口袋,除了一张发工资的存折,我没什么钱了。便上了一辆出租车,司机问去哪儿呢,我无意脱口而出,大新修理厂。说完我才意识到,也许在我的意识里,只有这两个陌生的男人可以信任了。
, ]7 L7 @, Q- v" i$ F& r F( i. |3 _ 没多久就到了,里面灯火通明,很噪杂。我拿着行李,在门口犹豫着,该找谁呢?正当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,保安走过来问我找谁,我只得说找前段时间在学校旁边救一个姑娘受伤了的两个年轻人。这保安说我不知道,我帮你问问吧,说完扯着嗓子喊,前段时间在学校旁边救一个姑娘受伤的年轻人在不在,没一会儿,涌出来一群年轻人。% ?% b8 k7 v( d# T& ^- k
其中一个光着上身擦着手的男人我一眼就认出来是他,不知道为什么,一时间让我泪光闪闪。
! W+ j/ Y$ M. R# A, o0 B 我一五一十的把经历告诉了他,他听得瞪大了眼睛,他也许跟我年纪差不多,一时间也无法接受这种瞬间听来的黑暗。可我是他救的,这说明了一切问题。他狠狠的说,这群王八蛋,都不得好死,你放心,你能想到找我,就是拼了命,我也不能让你再吃亏。当晚打车把我带到他家去了,他家在郊区的农村里,他的家人睡眼蒙胧的看到他带一个姑娘回来,都惊异的张大了嘴巴。' P4 N, w) h5 {! w" }, m# P
他跟家人说我是他女朋友,最近有点不舒服,需要安静的休息,他爸妈便高兴的给我张罗床铺去了。 |